仿佛尝了一味毒药。
一沾成瘾。
温榆不由看向他的手背,上面缠了一点纱布,应该是处理好了,抿抿唇说:“刚才……谢谢。”一码归一码,她不是那种是非不分的人。
温榆居然跟他道谢?
荆彦眼神一晃,有点恍惚,随后意识到什么,薄唇就浅浅勾起来。
他的温榆……终于对他好了一点吗?
“以后不会有人欺负你。”荆彦从沙发上站起来,慢慢朝她走近。
高大的身躯在落地玻璃窗折叠的光晕里,像镀了一层迷幻的朦胧。
温榆瞳孔下意识浅浅缩了下,心口一突,本能地就开始往后退了几步,与他保持一点距离。
但她越是躲,荆彦越是逼近。
近到温榆后面无路可退,脚跟碰上圆床的木质床脚,后腿一曲,直接被他逼坐到了床上,而原本捏在手里擦头发的毛巾因为跌坐,掉在了脚边。
而毛巾掉下一瞬,荆彦就俯身而下,又靠她很近,手指勾起她脸颊一侧的湿发,说:“晚上要不要住这里?可以看晚上的黄浦江。”
他一说这话,温榆知道他又要欺负她了,原本的确对他心软的心,瞬间又抗拒了起来,眼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