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张小嘴巴,想咬他的脖子,下嘴的时候,不下心咬偏了咬了他喉结。
这是男人最脆弱也是最性感的地方。
好在温榆没咬太重,就小细牙啃了一口,皮没破,只在他喉结四周留下两排很细的牙印。
牙印不深颜色也浅,的确没咬太重。
但肯定有点疼。
所以,荆彦一下就停了刚才亲她的动作,伸手摸了摸被她啃了一口的喉结处,随后抬眸,眼神依然很深邃,脸上也没生气的意味,只低缓地说:“咬坏了,你会负责吗?”
神经病才会负责。
荆彦继续说:“你要再咬重点,就真的会没命了。”
这话不是唬唬她,温榆其实也有点后怕。
抗拒他归抗拒,但没想要他命。
所以他这么一说,她就乖下来,眼睛眨大,小脸微慌地看着他。
荆彦看她像被唬到了,眼底一笑,替她系好安全带,随后说:“要是死在你手里,也值得。”
说完,重新关上门,他绕到驾驶位,上车。
温榆却怔了,大脑还陷在他那句:要是死在你手里,也值得。
有些走不出来。
从没人跟她说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