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她和荆跃根本没领证。
留下来守孝,是温家把她当了棋子来讨好荆家。
先是牺牲自己的婚姻现在又绑架她3年青春,她都忍了,现在还要被他纠缠,她有种想和他们所有人鱼死网破的决心,所以,绷紧了的唇,忽然也轻轻扯笑了一下,身体放松,像做最后的挣扎后的放弃那样,更像彻底不怕他似了,打算和他鱼死网破,所以很平静地说:“是,小叔,你不也在纠缠我吗?”和她有什么区别?
这话说完,荆彦倒是突然不说话了,而是背靠在椅背,眼底深深看着她。
他不是纠缠……而是她本来就是他的。
只是他回来的太晚了。
荆彦不说话,温榆也不想和他搭话,抱着画筒转身就往外走。
等她走出去,靠在椅背看她的男人才拢拢深邃的眸色,把目光挪到餐桌上她那杯喝了一半的牛奶,定定看了几秒,伸出一根手指伸入她的牛奶杯,沾了一点在手指,放到唇内,牛奶口味温淡,但有她的味道,是甜的。
果然,是他想念太久,但凡有一点她的气息,都是甜的。
一如那晚尝她唇角的酒渍。
温榆从餐厅出来,心情焦躁地一刻不停就往外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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