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牙一字一句指责“温榆,温家的家教就是这么教你在替丈夫守灵的时候,可以溜走?”
这么直喇喇地数落,温榆脸皮薄,脸色直接就有点挂不住,手指微微掐了掐自己的掌心,克制情绪保持良好素养说:“奶奶,对不起。”
她要忍,忍。
忍过今天就好了。
温家现在落难,不是荆家的对手。
她不可能拿鸡蛋去碰石头。
温榆道歉的态度挺伏低,没那么强硬,老太太想骂她两句都显得她自己没素养了,便生生吞了回去,从沙发处站起来,准备说点什么,同样刚从楼上睡醒慢慢下来的男人,沿着楼梯下来,身上是配合今天吊唁的主题,纯黑色西装。
将他本就俊魅的脸衬托得清俊又冷贵。
下楼后看见正低着头的温榆,就对着老太太说:“我让她回来睡的。”
老太太听到他的声音,刚才的语气瞬间放温柔:“你怎么让她回来,灵堂怎么办?”
荆彦走过来,慢条斯理说:“今天那么多宾客来吊唁,如果她突然因为睡眠不足晕倒,丢的也是我们荆家的脸,你说是不是,奶奶?”
老太太想了想,的确是这样,肚里最后一点火就这么被他三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