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昭昭不由愣了愣。
她转头看了一眼楚元谨，在看到了对方真诚且聪慧的眼神之后，不禁恍惚了一下。看着他的眼睛，张昭昭总感觉自己的心思无所遁形。
一瞬间，她竟然产生了眼前的孩子是一个大人的错觉。
楚元谨笑眯眯地看着张昭昭，与此同时在脑海里分神询问系统：“怎么样？”
“张昭昭的转运值也不低哎，竟然有2%！”耳旁传来了系统激动的声音。
“才2%？”楚元谨微微蹙眉，上一次孙婆婆可是有3%的转运值呢，没想到张老师才这么点。
系统没好气道：“2%已经很高了好么。毕竟只是普通人，哪里能跟那些大人物相比，你当社会上人人都是圣母啊？”
“要知道成年人的心思可比孩子复杂多了。大多数人都是自私利己的，每个人或多或少都做过一些不好的事。做坏事是会扣功德的。要是运气好，做过一些好事也就功过相抵了。要是没做什么好事，那么功德数就会一直是负数。”
“所以，绝大多数人的功德数值都在个位数到负数之间波动，这是很正常的事。”
说着，系统道：“你到底还要不要转运了？”
当然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