吏部的官印亦是赶制出来的,哪儿有人那么大本事?”沈穆冷嗤一声,“柳大人只说那书信可能不是你,却不曾说过,那书信也极有可能是你自己写的。”
“那字迹与柳大人一般无二,难道临摹,真的能够如此相像吗?”
在儿子和柳太傅之间,皇帝自然是站儿子的,闻言脸色淡了淡,“柳爱卿,说实话。”
柳太傅分毫不畏惧:“旁人不知道能否临摹的一模一样,可太子妃的确可以!”
“她自小写字就是偷偷照着我的临摹,许多年下来,以假乱真毫无压力,太子殿下可知此事?”
“柳大人是觉得孤不曾见过太子妃的字,任由你污蔑吗?”他鄙视不已,似乎对柳大人十分不耻,“太子妃字体娟秀清雅,写的一手温婉秀丽的簪花小楷,与柳大人未有半分相似,柳大人说这种话不觉得亏心吗?”
柳太傅心平气和道:“是否相似,一验便知。”
“够了!”皇帝忽然怒道,“审查谋逆之事,将太子妃牵扯进来做什么?”
“柳大人非要这样说,儿臣有什么法子!”沈穆更加不悦,冷笑道,“既然柳大人这么说,总不能叫太子妃白白被人诬陷,不如一验究竟,好给她正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