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好的。”
柳太傅是很穷……
这些年为了维持一个好名声,柳大人收受的贿赂算不得很多,手下也有一些铺子,可其妻不善打理连年亏损,这些年过得日子,和中书省别的豪族子弟无法相比。
皇帝很清楚这一点,便不曾开口辩解,只等着柳太傅过来。
沈穆一幅于己无关的样子,打了个呵欠。
他做的事情没有纰漏,可是柳太傅能言善辩,今日大约不能将谋逆的帽子扣在他头上。说到底也只能算是做了卧底,替陛下引出居心叵测之徒。
柳太傅过来的很快,接过那封信看了两眼,没什么犹豫地否认了:“陛下,这信不是臣写的。”
温尚书趴在地上嗤笑:“你的字迹,你的官印,你却说不是你写的?真是可笑!”
“回禀陛下,臣的字迹是普通的馆阁体,许多擅长临摹的大家都能分毫不差的临摹出来。再者官印之事,据说官印一式二份,一个给官员本人,另一个封存吏部,谁知道是不是有人进去吏部偷拿了备用的那份?”
他的辩解井井有条,三言两语剖析出污蔑他的举动。
“再者说,松烟墨寻常,宣纸更是寻常,臣的爱好皆是寻常爱好,与臣相同者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