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就算旁人怎么说,她都问心无愧,旁的公主们自然也一样。
唯有沈芮不同,听着姐妹们一口一个可笑,一口一个没有好下场,她那脸色像打翻了调色盘,难看不已。
可她不知该如何反驳。柳念絮的话令她愤怒不已,可她自个儿心知肚明这话没错。母妃得宠多年,风光的时候宫中无人能及,便是太后娘娘也只敢在口头上训斥。
可一朝失宠,便从高高在上的贵妃降为嫔。反观皇后,十几年无宠,活得多憋屈啊,可不管皇帝怎么不喜欢她,她的地位都无比稳固,一直坐着皇后之位不算,儿子还成了当仁不让的皇太子。
妻妾之别,犹如天壤,沈芮无法辩驳,只能深恨自己的母妃没能做皇后。
沈芮生气,旁人就高兴,柳念絮心情轻快地笑了笑,“四公主说的对,就是这个道理,做妾就老老实实的,不愿意继续做自请求去也好,做别的也罢,只是实在不该给无辜的正妻添麻烦。”
她轻笑着看向沈芮,“我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,讲了会让公主不高兴,但是不讲我自己别的难受,想来想去,还是与公主说一说吧。”
毕竟,你不舒坦我就舒坦。
柳念絮笑道:“公主若有空,不如去劝劝沁嫔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