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中郎此生未曾丢过这样的脸面,只恨得牙都咬碎,在地上躺着又发不出脾气,只能带着恨意,死死瞪着柳念絮。
柳念絮根本不可能回答柳中郎。真是笑话,要是理会他,岂不是承认自己是他口中的贱人?柳中郎自己渐成那样,世间再也寻不到比他更贱的人,谁会搭理他的辱骂?
她只是笑着,疯狂笑着,嚣张无比,“嘎嘎嘎嘎嘎”的难听笑声穿刺着耳膜,传入脑海中,在脑海中留下的难忘的印记。
受她影响,四周侍奉的东宫侍女一边将人扶起来,一边偷偷发笑。
“嘎嘎嘎嘎嘎爹爹您疼不疼,快起来啊……”
“嘎嘎嘎嘎嘎祖母还没有摔醒,她老人家太能睡了……”
“哎哟我不行了嘎嘎嘎嘎……”
柳中郎面带怒色,阴沉沉的,像是下雪时候的天色那么阴沉。
两人被侍女扶起来,柳念絮的笑声陡然停住,一本正经沉下脸怒斥,“爹爹怎么把祖母摔了?您可真是不孝,自己的母亲都接不住,要你有什么用?”
“还有祖母,真真是不讲究,这把年纪不说好好保养身子,求个长命百岁祸害爹爹,非要吃成一只狗熊,闹的身体虚弱无比,这就受不住,真是让人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