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一辈子吃穿不愁,做什么放印子钱,我有病啊?”柳念絮嗤笑一声,“爹爹别污蔑我,不然我跟你没完!”
“你不必与我胡搅蛮缠!”柳中郎冷冷瞪着她,“我是问你,是不是你教唆那几个穷鬼来告我的?”
这次柳念絮承认的飞快,“是我,我为爹爹清理家中败类,爹爹是不是很感激?”
感激?
柳中郎皮笑肉不笑,他当然感激,感激到恨不得扒下柳念絮的皮。
她是怎么说出这种话的?为他清理家中败类柳中郎活了一辈子,都未曾见过这般不要脸的说法,分明是她自己要报仇,说着说着竟是为自己好?
想来,世间最恶心人的事情,就是这样吧。
柳中郎气的心口疼,只冷笑一声,“你不必气我,就算你百般算计又如何,我不曾做过的事情,谁都别想盖在我我头上。见我因为这件事得到百姓的交口称赞,你是不是心里很难受?”
柳念絮眨眨眼,平静开口:“我没有难受,我很开心。”
她弯唇一笑,绝艳的姿容如同一幅画,在阳光下闪着最漂亮的光辉,看的人目眩神迷。
可惜,这幅画在柳中郎眼中,只让他心里难受,越美越表示柳念絮过得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