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淑人看一眼自己的夫君,尤自不肯认罪,强行冷着脸开口:“大人,身为朝廷命妇,您捉拿妾身过来,是否应该有个说法?”
府尹大人脸色冷然,比她还傲慢:“说法是有的,今日有人状告柳府的管事放印子钱,柳大人说这位管事是淑人的陪房,是以不得不找淑人过来问话。”
柳淑人一噎。
“敢问柳淑人,这孙宜兴是否乃您的陪房?”
不过是太子妃的继母,亲爹他们顺天府得罪不起,能拿继母出气,那可太好不过。
柳淑人脸色变了变,看向柳中郎。柳中郎不看她,冷然傲视前方,做足姿态不理会她,明摆着是要说,自己被她骗了。
这幅冷然决绝的神态,让柳淑人心中一阵悲凉。
夫妻本是同林鸟,大难临头各自飞。如今还未大难临头,夫君就先抛弃她,自己飞走。不,不仅仅是抛弃,他是抛弃之后,又生生踩一脚下去,生怕自己死的不够凄惨。
柳淑人捏着拳头,心中升起一丝恨意。
分明……分明没有人供出她,老爷大可以将事情都推在管事身上,料想也无人敢质疑他。可他为了自己的名声,却将事情都推到自己头上来。
这个男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