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告诉大家,我根本就不会徇私,我比他们还恨不得我爹去死。”
这也太难了,分明就是我让人告的,结果还要诬陷我要保护他?
世上哪有这样的事情?
沈穆摇摇头。
血缘羁绊就是这般流氓,哪怕你没有这个心思,但只要给人知道你们的关系,世人就能猜想一出官官相护,徇私枉法的大戏来。
任谁都没法子,只能生受着。
一片议论声中,沈穆和柳念絮二人从顺天府正门坐着轿子进去,从头到尾不曾露面,一行数人都跟进府衙内,不过片刻功夫便没了踪迹。
府尹大人毕恭毕敬请两位主子坐在屏风后头,好茶好水伺候着,才抹了抹额上的汗水,出去处理案情。
柳中郎从中书省衙门被带过来时,并不知柳念絮也在。他二品红袍在身,清润朗朗,看上去尚且是当年的温润书生,怎么看都不像是个会害死人命的人。
他负手立在府衙中央,语气冷淡,“府尹大人招本官过来所为何事,本官公务繁忙,还急着回去处理!”
顺天府尹拱了拱手:“柳大人恕罪,招您前来自是为了办案,这几位乡亲状告大人在京郊各地发放印子钱,利息极高,超过了朝廷的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