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的孙女,更是非往日可比,姿容秀丽,仪态端方, 哪怕是假装柔弱的时候, 都不像唐婉言那样像个青楼女子。
真正如同一个贵族, 早就不是被她和儿子欺负的年幼女孩。
如此贵重, 令人不敢逼视。
柳老太太颤了颤手, 青筋毕露的手背粗糙不已, 她战战兢兢开口:“大公主,臣妇不敢!”
盯着她,沈兮轻嗤,毫不留情地怒喝一声:“将柳老夫人送出去,太子妃说了几遍你们都听不到吗?”
宫女们畏惧她的威势,不敢多言,匆匆使劲拉着柳老夫人往外拖。
沈兮和柳老太太没有丝毫关系,不必和柳念絮一般困囿于孝道,有些话不好说,当即冷笑一声:“也不瞧瞧这是什么场合,有她撒泼的吗?”
又拉着柳念絮的手,为她正名:“皇嫂太好性了些,她这般侮辱你,若换了我,定要叫人知道我不好惹,非得打她个痛哭流涕不可,您也能忍下来。”
柳念絮勉强一笑,叹息道:“我如何不知,只到底是我的祖母,生养家父之恩总要记着,骨肉血亲更不能跟旁人一样。”
“瞧着皇嫂柔柔弱弱的,当年才多大,都能逼着柳老夫人离京回乡,我真是好奇,皇嫂做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