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的事情。
柳中郎看着沈穆的背影, 脸色要多年难看就有多难看。
温尚书过来,他才问道:“怎么回事,太子殿下怎么会过来?”
“不知道啊!”温尚书急的拍大腿,“他说有急事跟陛下商议,这话用来骗鬼还差不多!他……他是不是知道我们的计策了?”
温尚书心急如焚,“他今日若横插一脚,只怕咱们的计策必不能行。”
“先别吓唬自己。”柳中郎沉吟片刻,当机立断,“请封齐王之事,今日暂停,你去挨个说,让他们都闭嘴。”
柳中郎心里并不焦虑,连陛下都没看出他的谋划,何况好些日子没有接触朝政的太子,太子就算阻拦,也只会不让二皇子封齐王,断然想不到别的去。
事情还没搞清楚,温尚书便急成这般模样,着实太不稳重了,只怕会露出马脚。柳中郎定定看着温尚书,告诫他:“你记清楚,二皇子是要封亲王的,切记!现在就去,告诉咱们的人,不许多说一个字。”
温尚书连连点头:“我这就去通知大家。”
他匆匆穿梭在殿内,柳中郎观察片刻,则将目光落在沈穆挺拔的背影上。
名为翁婿,第一次在朝上见面,柳中郎收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