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宫中内侍,只要他们安分守己便是大善,自然要恩威并施,将人吓怕,才不会误事。”
说完,沈穆笑着看向柳念絮:“我给念念做老师,念念有没有束脩给我?”
“没有!”
“念念,我的要求不高。”沈穆柔声哄道,“你喊我一声夫君好不好?民间妇人,都是这样喊。”
“民间妇人才不会这样腻歪,只有你看的话本子上会这样喊。”柳念絮冷哼一声。
“那你喊不喊?”沈穆瞧着她笑,“不喊我就动手了?”
“不喊!”
话音一落,他两手并用,挠在柳念絮腰上,柳念絮腰眼又酸又痒,胳膊软的抬不起来,被人压在桌案上欺负的没法子,只能求饶,“我喊,我喊还不行吗?”
沈穆的手停下动作,却没有松开她,只保持着威胁的姿势。
柳念絮侧过头,耳根绯红一片,连脖颈都受了牵连,红通通的。沈穆听着她低声开口,声音柔软如三月的柳絮,“夫君……”
沈穆心软成一滩春水,笑吟吟应道,“娘子。”
他得了趣,又威胁人喊几声。
柳念絮心累无比,又羞又恼,攥住他的衣襟猛地连着喊了好几声,“夫君夫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