孤不介意替你管管!”
不等人家回答,他劈手将手边茶盏砸在柳淑人脸上,砸破了额头,脸上冒出鲜红的血,才冷笑一声,“今日看你算是半个长辈,便饶你不死,你算个什么东西,竟敢当堂辱骂太子妃!”
这是沈穆今天第一次跟柳淑人讲话。
他眼神寒冷如冰,高高在上令人畏惧,柳淑人对上那双眼,只觉心惊胆寒,颤了颤身子,连额上淌着温热的血都不敢抬手去擦。
柳珍儿也被他慑住。
方才他使人打自己巴掌的时候,柳珍儿尚且觉得还好,只不过是和柳念絮一般无二的恶人罢了。
直到这个时候,她才真正感受到,一朝储君的威严。
那是令人从骨子里畏惧的,一种高不可攀的尊贵和冷漠,令人觉得自己在他跟前,犹如蝼蚁不堪。
沈穆拉起柳念絮的手,神色霎那柔和下来:“我们走吧。”
柳念絮也怔了怔,闻言点头,“好,我们走。”
走到门口,她却忽然回头看向柳中郎,“还得提醒爹爹一件事,您如此偏心我,只怕会被人误以为对我娘还念念不忘,想令她回心转意,乃至于爱我更胜弟妹。”
“外头的流言蜚语,就请爹爹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