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摇摇头,深深叹息一声。
自己和先帝都是流连花丛的人,见到好看的姑娘就喜欢,也不管那么多,全照自己的心情来,怎么偏生养出一个绝世情种来?
皇帝不懂。
沈穆却已经带了圣旨,和柳念絮一起坐在轿子里,往柳府去。
柳念絮展开那张卷轴,慢悠悠开口:“殿下真是好手段,这都能让陛下答应下来,我还以为不成呢?”
沈穆笑笑:“多亏你昨日哭那一场。”
柳念絮抬起眼皮看他:“何意?”
沈穆便将自己在御书房里的话复述一遍,笑着开口:“原来装可怜这般有用,可惜过去二十年,我都没学会。”
“因为你不可怜。”柳念絮不以为意,将卷轴盖在他脸上,漫不经心道,“再者说,作为皇太子,你装可怜装柔弱干嘛?”
沈穆接住卷轴,握住她的手,“从昨儿到今天,才一天功夫,你已经往我脸上打了好些次,你是不是嫉妒我长得好看?”
柳念絮冷笑一声:“我嫉妒你?”
她一脸不可置信,“我嫉妒你脸皮厚?嫉妒你不要脸?”
“那你总拿东西打我。”
“我那是想知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