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的?”
好好的内宅闺秀,谁会在她面前说这种话?如秦淮妓子,一般的官僚都不知道她们后路,她是怎么知道的?这一点很值得怀疑。
柳念絮嫌弃不已:“那是殿下孤陋寡闻!”
沈穆只盯着她。
柳念絮深深叹口气,“我爹以前找过几个秦淮名妓,养在郊外的庄子里准备送给同僚。我家下人都怕我,事无巨细全都告诉我了,殿下还想问什么?”
沈穆收回目光,慢悠悠道:“原来如此,你所求不过小事一桩,应了你也无妨,保证做到天衣无缝。”
柳念絮趴在栏杆上翻了个白眼。
“可是周夫人从不在意家中姬妾,甚至能把庶子视如己出,让周翰林纳个贵妾,对她有什么影响吗?”
“那是因为周家的姬妾,都是丫头抬的。”柳念絮漫不经心道,“身契捏在周夫人手中,不敢对她不敬。若新姨娘与她争宠,争权,争子嗣,周夫人还能稳坐钓鱼台吗?至于这位新姨娘会不会与她争斗,就看殿下的人怎么教了。”
总而言之,这是殿下的事情,不是我的事情。
沈穆摇摇头,感慨道:“照理说,你不该这般恨她的。”
“我不恨她。”柳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