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等不怀好意,想要旁人丢人现眼的人,最终只能令自己丢人现眼。
刚坐下,柳念絮拿帕子擦了擦手,还没将帕子塞回腰间。
便听温圆圆柔软的声音响起来:“柳大姑娘技艺高超,小女子不得不佩服,只是……咱们大家伙都知道,这琴棋书画都非一日之功,柳大姑娘的功力,少数也有十来年了吧。”
柳念絮不语,静静看着她,心中隐约知道她想做什么。
无人捧场,温圆圆亦不尴尬,只轻笑一声:“柳家既然给柳大姑娘学琴棋书画,可见还是看重这个长女的,怎么到了柳大姑娘嘴里,倒好像柳中郎和柳淑人十分对不住她一样?”
“还带累的柳淑人险些丢了诰命……”
此言一出,有理有据。
众人便窃窃私语起来,都觉得有道理。
若当真是虐待,怎么可能还精心教养呢?便是普通人家教女儿,亦多讲究女子无才便是德,琴棋书画一概不给碰。
自有那憋不住的质问起来,“柳大姑娘不解释一下吗?别让柳淑人平白无故蒙受冤屈!”
“是啊。”
柳淑人抹了抹眼角道:“这……你们别逼念念,她还小,没有坏心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