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更不敢放松,可就是这样,姑母还是经常骂她,觉得她蠢得不可救药。
章太后压下恐惧行礼道:“母后身子可好些了?不知您叫我来可是有事?”
太皇太后突然睁开眼,那双眼睛锐利幽深,透着一股睿智老练,她盯着太后,声音虽弱,身上却有一种不可忽视的强势,“你有何事瞒着我?”
章太后把这些日子的大事小事想了个遍,最有可能的就是凤禧宫举办赏花宴生出的事端了,她硬着头皮说道:“是宏儿不懂事,与陛下起了些小摩擦。”
太皇太后冷冷看着她,质问道:“只是小摩擦?他敢觊觎天子的女人,是不是嫌章氏太过安稳,想要把全族人的命搭进去?”
章太后道:“母后,何至于此,不过是一个女子,陛下当时并未介意,只是罚了宫人。再说咱们章氏那么厚的根基,陛下再是容不下也得掂量掂量,他当初能登基,也有您的助力在呢。”
太皇太后急促喘息,激动道:“我怕的便是你们都这般想,章氏根基再厚那也是臣,身为臣子觊觎君王的女人,你竟然还一副不当回事的样子。他楚凌渊不是个简单的能操纵在手中的儿皇帝,我告诉过你多少次,想保章氏几十年的荣华就要多隐忍,可你做了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