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是她拿过去的,也没有例外。
从什么时候开始,他竟这么信任自己?
蓁蓁压下心头的忧思,这才慢悠悠说道:“我没受任何委屈,太后对我也和善,宫人们都挺好的。”
楚凌渊吃下两块点心,便拿起下人备好的布巾擦了擦手,再次走回软榻边,俯身瞧着有些惫懒的少女。
“那是为何不开心?”他捉住蓁蓁手腕上的血玉坠,放在手中把玩。
男人粗粝的指腹总是若有似无触碰她的肌肤,蓁蓁察觉到了,便将手往回抽。
楚凌渊从前一向避开与人亲近,偏偏遇到她,就像是上了瘾一般,不时的摸一摸她的手,轻抚她的头发,甚至连她身上带的饰物也不放过。
“怎么?厌烦哥哥了?”
蓁蓁望着他沉暗的黑眸,无奈地摇头,只要她有一点抗拒的心思,这人就会分外多疑敏感。
“我没有不开心,也没有厌烦哥哥。”她无力地回答,手下的冰冷雕刻硌在掌心,她心里涩涩的不舒服。
蓁蓁兀自低落,也不想抬头看那人继续钻牛角尖,却忽然感觉身体一轻。
她怔愣地看着自己悬在软榻边的一双小脚,后知后觉地发现,自己竟被楚凌渊掐着腋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