氏的别苑里。
就连楚凌渊自己也不知道那些私兵的存在,温如旧料想,这应该是阮夫人留给儿子的最后一张底牌,只有最危急关头,才会派上用场。
只是不知在这燕京城里,谁有这样的能力帮她藏住这些人。
面对温如旧讳莫如深的表情,蓁蓁却更觉得迷茫了,不过她也从中想明白一些事,这金钗事关重大,对楚凌渊极其重要,而他却毫不犹豫地在离开扬州之前留给自己。
他对她的在意,也许比她能想象到的极致还要多。
关于这金钗,温如旧只是提了一句,很快就与她说起温氏书院重开的事。
“下个月初一开始,你爹给我来信,要我留两个名额给你和你弟弟。”
蓁蓁点头:“嗯,麻烦老师了。”
她想起来燕京那一日在叶氏说的话,便对温如旧央求道:“老师最好别再收叶氏的人,尤其是嫡系的姑娘,我说了一些言不由己的谎话,怕被人家拆穿呢。”
温如旧笑了笑:“你是在人家面前藏拙了吧,又是那些说你念书的时候如何愚笨,如何不讨我喜欢之类的话?”
蓁蓁小鸡啄米一样点头,温如旧笑的纵容:“懂了,以后别人问我,我就说你是我最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