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真的已经有一年了。
在楚凌渊看来,分别乃是常事,除了叶蓁蓁他更没什么不可舍弃的人,只是柳氏这样问,却让他心里生出一种不曾有过的淡淡情绪。
“还好,我不是来与夫人叙旧的。”
柳氏叹了声气:“我知道。”
“你救过蓁蓁不止一次,我很感激你,但再怎么感激,我也不能把女儿赔给你。”
楚凌渊没做声响,抬手给她倒了杯茶。
柳氏接过茶却没有喝,而是认真问道:“你意在蓁蓁,她知道吗?”
楚凌渊平静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,他话音微冷:“夫人想说什么?”
柳氏摇了摇头:“我虽是妇人,但对这燕京局势多少也有些了解,你身在茧中,如何能给蓁蓁安稳?”
“更何况,她从前视你为兄长,你的心思,尚且不敢对她完全表露,靠着欺骗和算计得来的,注定不能长久。”
“她不是你布下的棋子,她是活生生的人,她有权利不按照你安排好的路来走,如果她最后走向了别人……”
柳氏眼睁睁地看着面前的茶桌裂成了两半,她不知道这已经是对面那人竭力克制的结果。
“她走不了别的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