缩了一下,眼巴巴地看着他:“就喝一口嘛,我熬了半个时辰呢。”
鱼汤的香味刺激着楚凌渊的神经,更难捱的是叶蓁蓁眼神中坦然的关心,他想,就这一次,下不为例。
眼看他把一碗鱼汤喝干净,叶蓁蓁重新露出笑脸,“你再睡一会儿,药熬好了我再叫你。”
楚凌渊才刚刚闭上眼睛,就感觉有一只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,心头蔓延上来的邪火将他烧的快要维持不住理智,他抓住那只扰乱他的手,厉声问道:“叶蓁蓁,你在做什么?”
生病的楚凌渊于叶蓁蓁而言,不过是个纸老虎,这些年她总有办法应对。
她方才摸到他身上的衣裳湿漉漉的,再联想影七说他昨夜淋了雨,怕是连衣裳也没换,就把自己关在房里了。
难道他就这样穿着湿衣裳睡了一夜?叶蓁蓁生出一股怒气,还有一种隐隐地心疼,她没有被楚凌渊的疾言厉色吓到,而是拖着他的手臂,让他起身。
“换衣服吧,好不好?”
楚凌渊无法忽视心头那阵滚烫的热意,这样直白的关心,从他记事起也很少有过。
他藏在暗无天日的密室里,一遍又一遍的练功,读那些深奥难懂的书,费心的取悦阮夫人。她给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