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误解,但血缘天性,不可泯灭。”
“殿下觉得呢?”
又过了许久,就在陈何等的心焦时,那道声音又出现了,冷森森的叫人心底发寒。
“陈何,收起你的手段,事到如今就别用那套虚伪的亲情来感化我,也别想着,动我的人。”
陈何忍着内伤,再开口时称得上苦口婆心,“殿下,他强撑了二十年,终于等到你回来,太子妃的人选事关重大,或许我们多年的计划会因为你的任性毁之一旦,无论如何,你该去见陛下一面。”
陈何不知道等了多久,终于等到那人的妥协,车驾转了个方向,去往华章宫。
楚凌渊走进这座气息枯败寥落的宫殿,殿内咳嗽和喘息声不绝,仿佛那人孱弱的下一刻就会咳血而死。
可他知道对待他哪怕有一点放松,多一分不必要的同情,都会掉进陷阱,永无宁日。
崇光帝用明黄色的帕子捂住嘴,一连串的咳嗽之后,终于苍白着面色看向站在面前的人。
“渊儿来了,怎么不坐下?”
崇光帝老迈而沧桑的声音没能唤起楚凌渊的一丝情绪变化,他从头到尾冷眼旁观,就算崇光帝几次因为咳嗽而喘不上气差点窒息而亡,也没有半点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