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看了她一眼,随即又低下头去,仿佛方才她们谈论的行凶者不是他。
也正是这一个抬眸,他脸颊边的碎发拂开了些,叶蓁蓁一眼就看到了他左脸颊上靠近耳朵,呈艳丽紫色的花瓣形印记。
胎记?
她自顾自纳闷,怎可能呢?他若脸上生了胎记,应当是不能做皇帝的吧,怪只怪上辈子她从未试图了解过楚凌渊,因而对他的脸毫无印象,是以只能先压下心中的疑问。
撇去那块形似胎记的诡异花瓣不谈,楚凌渊可以算得上是一个俊俏少年了,只是太瘦了,看起来没什么活人的气息,若夜晚时遇见,应当是会吓到人的。
费氏出声打断了她专注的视线,“蓁蓁,可是他推你下水的,告诉祖母,祖母自当为你做主。”
蓁蓁脸上还是唯唯诺诺的样子,心中却讽刺地想,若厅中跪着等待受罚的是叶怀朗,祖母可还会这般情真意切为她着想。
费氏问出这话,前厅里十数双眼睛都盯着叶蓁蓁,大伯母高氏目光含有深意,冷冷地瞥了蓁蓁一眼,威胁之意不以言表。
大堂兄叶怀朗将他娘的做派学以致用,目光充满恶意的打量着叶蓁蓁,间或拧两下手腕,似乎蓁蓁敢胡言乱语瞎指认,就等着到时候被报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