习,而谢初同早上还要去补习,于是留给他们的时间就更少了。远的地方也不敢去,就还好在学校附近的商场找了个家火锅店,给白怿买了一个小蛋糕。
谢初同抓着一瓶雪碧采访白怿:“白少爷,您从小到大过过这么寒酸的生日吗?”
他送给白怿一个书包作为生日礼物,还是从补习班过来的路上买的。
白怿抽了抽嘴角,不知道是该谢谢他,还是该“谢谢”他。
“去给一哥打电话,”冉桑榆送给白怿的是一个小熊,正好挂在了谢初同送的书包上,“我们赶紧开整。”
……
阮恂从未吃过如此诡异的一顿饭。
桌面上火锅蒸腾,雾气缭绕,几个人围桌而坐,其中一个座位前的桌面上还摆着一台ipad,阮旭还会吃几口菜,其他几个人都又吵又闹,仿佛一辈子没有说过话似的。
闹腾完,几个人背着书包又灰溜溜的回到了学校,继续高考大业。他们还有试卷没有做,还有课没有上,还有内容没有复习。
晚上快要下晚自习的时候,白忱忽然问阮恂:“你什么时候过生日?我记得你上次说,身份证上登记的出生日期不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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