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下午又正好是阮含一的比比赛,阮恂喊了一天加油,嗓子都快喊哑了。
一直到下午她才反应过来,今天一整天都没有见到白忱。
“诶,白忱去哪里了呀?”阮恂问。
食堂太吵,冉桑榆没有听清楚她说了什么,随便扒了两口饭着急道:“快点吃,我们待会去礼堂占座位,要是好位子被抢走了怎么办……”
阮恂一想,觉得白忱肯定先去了礼堂,于是就再没有在意,但是等她们去到礼堂,在自己班的区域做好,阮恂东张西望,依旧没有看见白忱。
“说不定是玩去啦,”冉桑榆道,“老谢啊忱哥他们对晚会都一般感兴趣。”
阮恂“诶”了一声:“所以他们有可能会不来吗?”
“我也不知道哎,”冉桑榆往台上看了几眼,道,“要不你打电话问问?”
运动会期间学生带手机老师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礼堂里很黑,阮恂拿出手机给白忱打了个电话,忙音响过了几十秒却没有人接,她就只好给又给白忱发了个消息,他半天也没有回。
只有高一高二的学生上台表演节目,高三虽然不参加运动会,但是却获准可以观看校庆晚会,因此礼堂几乎可以说是人山人海,阮恂周围几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