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也不能在一起,明明都互相喜欢那么久了,就是,就是不能在一起……”
白忱道:“是作者故意那么写的。”
阮恂撇着嘴:“那也好虐啊……”
白忱:“……要不你先吃点东西冷静一下?”
他把餐巾纸和小点心一起递给阮恂,阮恂闷声道:“谢谢你。”
白忱问:“为什么不下去吃饭?”
阮恂嘟囔:“会被姐姐拉去跑步,等她去了操场我再去吃饭。”
白忱:“……”
他问:“你报运动会了?”
“没有啊,”她耷拉着脑袋,“是姐姐说我身体太差缺乏锻炼,所以叫我和她一起。”
阮恂不高,而且骨架小,看上去细瘦而弱质纤纤,这会哭的眼圈通红,更加惹人怜惜。
“你是得好好锻炼锻炼。”白忱忍不住,伸手轻轻揉了一下她的脑袋。
阮恂没有躲,也没有反驳,只是抿了抿嘴唇,小声道:“我有努力呀,但是又不可能一天练成施瓦辛格……”
白忱又想笑,和她呆在一起的时候,他就总是忍不住的想笑。
“对了,”阮恂问,“你真没有参加篮球赛啊?我之前还以为你是开玩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