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恂小声辩解:“才不是。”
阮含一阴恻恻道:“你敢说我妹妹,还想不想混了?”
冉桑榆见势不妙,连忙道:“一哥,我们去买奶茶吧,你想要什么口味?”
然后强拉硬拽将阮含一拖走了。
病房里就剩下阮恂和白忱两个人,午后的阳光横切进来,在白忱的衬衫上留下星星点点的碎光斑。他真的去剪了头发,刚刚吹干的头发看上去很蓬松,阮恂忍不住道:“我想摸一下你的头发。”
白忱好笑道:“头发有什么好摸的?”
说着却低下了头,阮恂抬起没有缠纱布的那只手,小心的捋了一下他额前的碎发。和她想的一样,并没有那么扎手。
在她想收回手的时候,白忱却按住了她的手,额头在她手心里轻轻蹭了蹭。
细碎的发丝撩的她手心痒痒的,阮恂笑了起来:“你干嘛呀?”
白忱将她的手放开,道:“到底怎么回事?你是怎么摔的?”
阮恂不想说谎话骗他,于是嘀咕道:“以后告诉你……”
白忱拉过阮含一刚才瘫过的椅子坐下,长腿搭在一起:“是不是那个女人有关?穿红裙子的那个。”
阮恂惊讶于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