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说起这个谢初同立刻悲愤了:“我xx白忱他个狗一声不响的就转班了!也不告诉我一声枉我还以为他去培训了孤独寂寞了好久!”
阮恂惊叹于他的肺活量,半响说不出话来, 而阮含一抬了抬眼皮,道:“怪你笨啊。”
谢初同摆摆手:“害,怪我傻怪我傻。”
阮含一拍了拍他的脑袋:“人傻不能怪社会啊,孩子。”
谢初同:“……”
阮恂又问:“你来我们班是来找白忱的吗?”
谢初同得意道:“这孙子不告诉我他转班,老子自己——”
话没说完, 身后一个声音淡淡问:“谁是孙子?”
谢初同话说到半路拐了个巨大的弯:“我老子给我也转班了。”他看着阮恂,亲切的道,“我现在和你一个班啦,小同学。”
阮恂还没来得及答话,白忱就按着谢初同的肩膀把他豁在了一边:“你刚才说谁是孙子呢?”
谢初同才看见他似的,惊喜且夸张地道:“呀,忱哥,你也在这啊!我刚才都没有看见你。”
“谁说你了,我怎么没听见,在哪呢?哪呢?”
白忱没有理他,转头对阮恂道:“你以后少和他说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