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俩之间隔了成千上万的雨流,像是一道水晶帘,哗啦啦的流淌着,明明雨幕背后连霓虹建筑都朦胧的不甚清楚,但是阮恂却清楚的看见,白忱笑了一下。
她呐呐的道:“没有伞……”
“没有伞就上去吧,”白忱摆了摆手,“糖葫芦给前台了,你去要一下。”
阮恂盯着他,却没有动。
“我走了,你上去吧。”白忱说着转身就要走,可是他回头的时候,阮恂还是没有动。
他哭笑不得:“你怎么跟个小石膏像似的?”
“你干嘛来啊!”阮恂大声朝他喊,似乎是怕他听不见,又似乎是因为别的什么,“下这么大雨,不嫌麻烦吗——”
“想来,”白忱耸了耸肩,说,“就来了呗。”
阮恂瞬间消了音,瞪着眼睛看着他,眼圈红红的,像个小兔子。
“那你干嘛下来?”白忱笑着问,“多麻烦?”
“你都能从青城来帝都,我下个楼算什么?”
“好了好了,”白忱安抚她,“上去吧,我真的没有别的事,现在就回去了。”
“回青城吗?”阮恂问。
“不是,我爸在这边有房子,我过去住就行,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