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其他老师了。”
“是啊,”阮恂跟着叹,“还不如不放假呢……”
“对了,”白怿忽然问,“你有没有劝阮含一啊?”
自从上次的抢劫事件之后,白怿就一直想要请阮含一吃饭,但可能是他道行太浅,总是请不动这尊大佛,于是他找了阮恂帮忙。
“有啊,但是她就是不去,”阮恂耸肩,“我也没有办法……”
白怿又叹了一声,显得颇为忧愁。
星期一的下午,活动课阮恂被阮含一强行薅着去打羽毛球,又被冉桑榆和阮含一轮番虐了一节之后,阮恂觉得自己很是生无可恋。
回到教室她咕噜噜喝下去半杯水,刚放下杯子,前排的同学就叫她:“阮恂,有人找!”
阮恂出去教室,发现最近一直很忙但是不知道在干什么的白忱。
“咦,”她疑惑道,“你找我吗?”
“啊,’白忱照旧没骨头似的靠在窗台上,把手里的笔记本往阮恂手里一扔,“给你的。”
阮恂本以为他是送了自己一个笔记本,结果发现这本子都被写满了,不禁疑惑:“这是什么?”
白忱暗自摸了摸还有些发痛的右手,若无其事的道:“化学笔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