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。
然后漫不经心的对阮恂道:“我刚说,教你打羽毛球。”
阮恂抿了抿嘴唇,道:“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?”
“问。”
“白怿是不是,你弟弟?”
“啊。”白忱的声音很淡,似乎这只是一件不值得提起的小事。
阮恂轻声道:“那,也是因为张清凯之前要陷害白怿,你才那么生气要打他的吗?”
“不然呢,”白忱哂笑一声,“不然你以为我是什么正义卫士?那么有同情心?”
“不是啊……”阮恂胳膊撑在膝盖上,细细的秀气的小手捧着脸,歪头看向白忱,“不要这么说你自己,我觉得你很好的。”
白忱觉得从他耳边刮过去的风都静了静。
这次不是散了一朵蒲公英,而是脑子里炸了一蓬烟火。
他从来都不会与“好”这个字沾边,他也从没觉得,自己现在这样有什么不好。
可是这一刻,他忽然觉得,一个这样的白忱,配不上她口中的“好”。
他站起身,偏过头去道:“走,去打羽毛球。”
阮恂皱起小脸:“能不去吗……”
她真的怕再被球打qaq