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你的家,不要有什么顾虑……”
阮含一“嗯”了一声,就起身出去了。
半响,阮敬安今天第一百零二次喟叹:“这孩子在外面受苦了吧……”
“这不是你的错,”阮啸之过去把卧室门关上,“浣枝生她的时候就差点大出血,顾着大人都顾不到刚何况孩子,谁知道会抱错……”
“其实这件事我知道的早,”阮敬安自嘲的笑了笑,“没有告诉你,也没有告诉阿寻,就是想找到那边的大人,一切都处理好,像个万全的法子……”
“谁知道她会中途掺一脚进来?”他说着,神情冷落下去。
阮啸之无奈道:“我怎么懂她是怎么想的……”
“那是你老婆!”阮敬安骂了一句,“你娶回来的女人!”
“总有烦的时候,”阮啸之理所当然道,“物件还喜新厌旧呢。”
阮敬安摇了摇头,摆手道:“出去出去,赶紧出去,你迟早有一天得抱我气死!”
阮啸之迅速的脚底抹油走了。
卧室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。
那把青玉鼻烟壶静静躺在白绸底衬的盒子里,阮敬安看了它一眼,不过一眼,他就已经失去了对这件东西的所有兴趣。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