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很重,声音就听上去很委屈:“那你要怎么样啊?”
白忱一见她掉眼泪,顿时没办法了,凶巴巴的道:“哭什么!”
阮恂被他吼的缩了缩,却用手背抹掉眼泪,小声道:“我才没有哭……”
“你干嘛不让我走?”她抬头问,没有擦掉的眼泪凝结成一颗一颗的小水珠,在浓密纤长的眼睫上颤颤的,要落不落。
白忱莫名的想抬手撮一下。
他假装将手放进裤子口袋里,摸到了棱角坚硬的烟盒。
本来中午和高一那几个说好在这里堵张清凯,人没堵到也就算了,还凭空冒出来一个烦人的女生。
这女的怎么知道他中午会来小花园?
都是些什么破事?他想,简直烦的要死。
可是看着阮恂,烦躁不安的情绪却莫名的褪去了些,像是被风一吹,散去了半边的蒲公英。
“正好找你。”他将打火机掏出来在手里把玩,控制不住的想抽烟。
阮恂茫然:“啊?”
白忱把打火机又装了回去,算了。
他说:“你的药,不要我扔了。”
“诶,”阮恂已经忘记了上周末老中医还给她开了胃药,“对不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