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有点好奇白忱为什么会知道这样一个偏僻的中医诊所,而白忱淡淡的道:“这是我二大爷。”
阮恂:“……”
“二大爷”这个称呼,总是带着一种蜜汁喜剧效果。
两个人并排走着,一路沉默,走到街道尽头时白忱忽然问:“回家?”
阮恂摇了摇头:“我找个酒店住。”
白忱挑眉:“你真离家出走?”
“不是,我才不会离家出走,”阮恂低着头,“是家里出事了,我,我暂时不回去。”
她说着,生怕白忱误会似的又解释:“我阿姨会过来的。”
“那你找到住的地方了吗?”
阮恂顿时垂头丧气:“没有呢……”
白忱笑:“偏头。”
“啊?”阮恂顺着他的声音侧首一看,路边赫然是一家汉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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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家。
林窈叠着腿坐在客厅沙发上,手指间夹着一根细长的女士香烟,星火一闪即逝,她手腕上那块百达翡丽手玻璃面上反射出一点幽微的碎光来。
阮老先生不喜欢香烟味,因此在这座房子里没有人敢抽烟。但是现在他躺在病床上,靠着微弱的氧气罩和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