抄了,下次还是不会……”
门口的谢初同也不知道怎么听见的,得空插话:“一时抄一时爽,一直抄一直爽!”
阮恂努了努嘴,很是不赞同这种说法。
蓦地,白忱笑了一声,几分戏谑几分意味不明的愠怒:“不会就不会,成绩好又能怎么样?”
阮恂未及回答,桌球室门口一阵喧闹,谢初同从门口跑进来,笑的差点断气:“忱哥你快去看看李锐新烫的那个头,我他妈笑死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白忱没理他,倒是阮恂好奇的往门口看了看。
然后她就被门口那位发型奇突的仁兄震惊到了,仿佛遭遇了核辐射似的,炸的非常具有后现代艺术感。
而相比起这位爆炸头和满屋子的彩虹毛,白忱的黑发正常的令人发指,看着不像个社会哥。
显然谢初同也注意到了这点,他指着绿毛道:“渣男锡纸烫。”
又指着爆炸头李睿:“螺丝小波浪!”
满屋子扫了一圈,最后把目光定格在阮恂身上:“仙女公主切。”
最后看向白忱,语气感叹:“而我忱哥,不一样!”
白忱将桌上的烟盒一把扔了过去:“ 你有病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