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垦向他身上攀了攀,花唇在柱身上磨动,湿润慢慢涂抹上去,白逸伸手去探,黏腻的透明液体沾上指尖,他笑了笑:“好湿了。”
“要不要?”
丁垦睁着雾蒙蒙的大眼,又像清醒着的一样,嘴角挑着弧度,扭着腰带动下身摩擦,小小的角度变换,性器顶端撞上穴口,头部被吸吮着,白逸咽了咽口水,臂上爬着凸起的青筋,棒身又胀大一圈。
忍不住啊。
白逸一手卡着她的腰,一手扶着身下的性器往里探,甬道紧紧收缩着,棒身破开紧致的穴肉,慢得折磨人。
“快……快点。”
催促无疑是致命的,性器尽根没入,丁垦被撞得向后,后背贴上冰凉的墙面。耳边是白逸低低的喘息声,仅仅一秒缓冲,棒身便在内里动了起来,重复着一样的动作,力度由轻到重缓缓递进,次次都要往最深处戳去。
“啊——轻点啊……”
“不是说快点吗?”白逸舔着她的耳垂,敏感点被抚慰让她抖得厉害,小穴吸着他,舒服得让人叹息,“嗯……”
年轻的躯体不停碰撞着,满室的温雾缠绕在身体上,花洒里不冷不热的水像是催情剂似的,浇灌在两人身上。丁垦贴着墙,身体又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