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垦差点以为他已经无欲无求,就这样睡着了,若不是他的性器还坚挺着的话。
她看到他的额角青筋凸起,汗珠密密麻麻,将流不流挂在那,再烫下去,就会蒸发。
仔细看看,他的性器也绕着青筋,也那么烫,头部吐着微量清液,她想等着——能不能也有什么东西流出来,然后再蒸发掉。
算了,她想。
他感受到自己在慢慢降温,感觉到她从自己的腿上滑下,呼出一口浊气,不知道是束缚还是解脱。
她终于玩够了。
在他看不到的地方,丁垦在他腿间,正对着他蓬勃的欲望,该怎么做,她懵懵懂懂。
她伸出小小的舌尖,轻舔他的马眼,她知道,就是那里流出什么东西。
她尝过自己的味道,他的和自己的却不同,这是一种,属于雄性的独特味道,绝对占有、侵占感官。
“嗯——”
白逸骤然睁开眼,天花板白茫茫的一片,一如他的大脑。
他的粗息止不住了,体内的欲望叫嚣着要喷薄而出。
他正要进入她,用别的方式。
丁垦当然感受得到他的反应,像得了鼓励,张口含住了顶端,舌头却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