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次捅到喉咙深处,性器在她的嘴里驰骋。
原来口交那么恐怖啊。
他半软的性器还挂在裤子外,还湿着,沾的是她的唾液,和他的体液。
没有蒸发。
白逸沉默着抬起她的下巴,抽出桌上的纸巾放在她嘴下,“吐出来。”
丁垦咳得眼冒泪花,觉得他好像又变了一个样,推开他的手,把精液全部吞了下去,整张脸都皱在一起。
白逸眼睛仍红,一瞬不瞬盯着她,手垂在腿上,胯间半软的性器又有了要抬头的趋势。
“我不来了!”丁垦弄怕了,连忙站起来,腿软得直直扑进他的怀里。
“不来了。”白逸捞住她,亲她的脸,呢喃都撞在了她脸上,“对不起。”
这样的失控,让他觉得自己恶心。
一地狼藉,最后还是白逸整理,丁垦只是羞,羞自己头脑发热,羞自己在医务室做出这样的事。
像是被他带坏了,又觉得自己好像本来就那么坏。
她无数次看着片子自慰的时候想过这样的画面,丁垦在床上挪了挪,经血混着其他液体吸附在卫生巾上,下身有些粘腻,她不说,装作无事发生。
其实是她主动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