凯瑟琳怀孕的那一天,她正在为城外贱民起义的消息而头疼,她的丈夫同样在为此事忧心,站在她的椅后帮她一起看书写在羊皮上的紧急文件。
“我不明白,安德,他们怎么会抛弃安稳的日子不过,去跟着一帮穷凶极恶的罪犯造反?难道他们没有亲人吗?他们忍心自己的妻子孩子因为自己的一时糊涂而被牵连吗?”
安德烈比她要成熟许多,他扶着妻子的肩膀,耐心地解释道:“国家并非只有顺服的人民,欲望会驱使着恶人拿起屠刀,他们想要的并不是正义,而是和我们同等的地位。不过我的母亲曾经说过,他们只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,只要你稍微施舍一点好处,他们马上就会跪下来祈求王的宽恕。”
凯瑟琳非常尊敬安德烈的母亲勒托王后,那是个伟大的女人,她曾经力挽狂澜,拯救了摇摇欲坠的维克托王国,在王宫内诛杀了意图谋反的公爵,迅速平定了国内的叛乱,并且在长达十数年的执政生涯里不断开疆拓土,将维克托王国拓展成了一个面积横贯半个大陆的帝国。
但安德烈并没有继承到母亲优秀的政治手腕,他的政治嗅觉也出乎意料的迟钝,勒托王后安排他与凯瑟琳的婚事,也是为了让他远离朝堂,免得送掉小命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