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眼,问道:“你们叫什么来着?”
两个人愣了一下,又各自做了介绍,终于在上班的第二天,两个人再也不是“那个谁”,拥有了姓名。
凯文对这两个人印象不错,也就多提点了一句,“我们是跑新闻的,记者是将发生的事情如实告诉有权利知道的所有民众,你们手里的笔,是要将真实呈现出来,还是哗众取宠,取决于你们的选择。”
他说的话音量不大,但是却让这两个菜鸟热血莫名,突然就觉得自己肩上有了社会责任是的。
很多人听到记者两个字,就和狗仔划上了等号,其实两者的区别就在于自己的心和手里的笔。
凯文在这行混了好些年,认识的人脉自然是不少的,关于受害人一家的初步检验报告该是出来了,只不过现在警局里的熟人忙着,还盘问了贼多人,肯定要等着忙完出来才能探些消息。
这一等就过了一个多小时,快凌晨五点,车里开着暖气,窗玻璃上一片雾气,三个人边聊边等,倒也并不无聊。
最无聊的是被可乐完全忘记了的馄饨,幽怨的坐在车里,看着手机里一丁点儿消息都没有,也猜到那丫头完全就忘记了自己的存在,估计她以为自己早都回去睡觉了。
她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