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劈叉。”
馄饨淡淡的说了一句,松开摁压菜包肩膀的手,缓步走向厨房,装作要倒水喝的模样。
菜包缩了缩脖子,慢慢的将两条已经酸疼的腿给缩回来,手依旧撑着地面,像只青蛙似得蹲着,怕被发现自己偷懒,嘴里还哼哼唧唧的喊着痛,眼神一个劲儿的往厨房瞄。
演技是家传的,演得有模有样。
馄饨走进厨房,依旧是一派轻松的模样,仿佛刚才凶残虐弟的人不是他,走到杯架上拿了杯子倒水喝。
两个人的距离隔着两个神位,背对着背,谁也没有说话,只有水龙头的哗哗水声,还有水壶注水进杯子的声音。
水倒了满满一杯,馄饨小口小口的喝着,显然是在给可乐时间,等她先说话。
再墨迹也就是一杯水,总是要喝完的,再倒一杯?
算了,还是冲杯咖啡。
从橱柜上拿了一袋咖啡豆,倒了一点出来,不紧不慢的磨着豆子。
可乐偷瞄了他一眼,又看了一眼正在偷懒的菜包,咬咬牙,用不大的音量说道:“哥,你刚刚……在厨房说的话,是真的吗?”
磨咖啡豆的声音一停,大概两秒钟,又重新响了起来。
没有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