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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能掐她,能干嘛呢?
只能搞弟弟。
他下了楼,就看到菜包刚把饭碗一撂,心满意足的拍着肚皮,显然是吃饱喝足了。
“吃不饱了不动,对身体不好,多运动一下。”
馄饨坐到沙发上,语气里透着森森的寒意。
“不要,我就想这么瘫着。”
只不过刚吃饱的人脑子转速慢,显然没有察觉到自家的亲大哥语气不善。
“呵!我说的不是疑问句。”
馄饨依旧不疾不徐,天知道他现在心里已经天人交战的不可开交,关于亲弟菜包,到底是手刃?还是活撕?
“吃完饭不能马上动弹,容易盲肠炎。”
显然苏家老幺还没发现危险正在逼近,依旧懒洋洋的瘫在椅子上,坐没坐相。
“最后的晚餐,吃饱一点儿也无可厚非。”
“噫?”
“过来!”
“啊?”
某老幺终于后知后觉的意识到气氛不对,“噌”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,哪里还有刚才地主家傻儿子的模样。
“哥!”
语调哀戚,带着讨好谄媚。
“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