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。双方博弈月余后的输赢,已见分晓。
这般情形,他身边留不留护卫都不重要。反正,皇帝绝不敢动他。
班第不欲把那些政客之间得失利弊,肮脏制衡讲出来沾污容温的耳朵。他更见不得容温忧心忡忡的模样,健臂一揽,抱着容温站了起来,阔步往外走。
行到门帘处时,他还腾出一只手,把容温耗时月余仿制出来的奚琴带上。
“你当心些!”容温焦急劝喊。
既担心班第单手抱自己会用力过度引得旧伤复发,又怕班第把自己辛苦多日的宝贝奚琴弄坏。
班第闻言不为所动,把容温与奚琴往乌梁素海的苇荡边一放,这才挑眉反问,“殿下是在和谁说话?”
容温不由莫名其妙,“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!除了你还能有谁?”
班第意味不明的‘嗔’了一声,“我,那我是谁?”
容温闻言,瞬间有些哭笑不得。
想起了之前他出征时,特地留给自己的那支狼毫。
——明明是个行事利落的大男人,偏很多时候有话总不爱直说。
容温心内唾了一声‘别别扭扭’,清澈的小鹿眼一转,面上故意装傻充愣。
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