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凶猛朝容温涌去。
不仅是唇,还有手。
不管班第在外如何,在这种事上,对容温素来是和煦的。
如今他冷不丁展露出如此富有侵略性的一面,容温先是被唬得一愣,他让张口就张口,他让伸手就伸手,反正任由他摆布。
直到被仰面扑倒在榻上,帐篷穹顶的日光毫不留情打在容温脸上,容温觉得晃眼,这才隐隐醒过神。
然后,局势变幻。
“你真是,什么乘人之危都敢乘!”容温气得言语颠倒,一巴掌拍在自己胸前黑脑袋上,“快起开,否则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。”
就他这伤,军医都说了需要卧床休养,偏偏他自负强干,总是不听。如今还做些乱七八糟的事,如果再扯崩一次伤口,那是绝对会加重伤情的,简直是不要命了!
班第心里“啧”了一声,不曾想容温这么快就回过神了。
不情不愿的抬起头,翻身下来。那双大手‘临走’前,还不自觉的揉了揉掌中软乎乎的小桃子,很是不舍的模样。
容温被胸前的异样臊得脸蛋儿通红,原本只有五分气性,如今足足变成了十分。
绷着脸从榻上爬起来,飞快把衣裳套好,视线扫过班第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