刮过坐立难安的鄂齐尔,示意他自己解释。
鄂齐尔垂头,目色闪躲,几次张嘴却说不出话,最后竟猛地起身,强行把从始至终未发一言的达尔罕王给拉出主帐,留给容温与多罗郡王一个张皇逃窜的背影。
多罗郡王见状,气得一掌砸在案几上,怒骂,“这没担当的混账,多少年了,竟半分不曾长进!”
鄂齐尔好歹是长辈,这话容温可接不了,索性装聋,面不改色引回之前的话茬,“为何是我?”
多罗郡王一梗,满腔怒气无处发泄,最终只能恨恨咬牙,郁躁的捋了把红葱须子一般的大胡子,开口却没直接回答容温,而是问了一个牛头不对马嘴的问题。
“听乌恩其说,公主在京中时,曾去过郡王府的花房,你手下的宫女还无意打翻了一盆雪海,惹得老五勃然大怒?”
提起郡王府那个种满各色名贵白菊,花钱如流水的花房,容温立刻想起了从那盆‘雪海’花盆泥土里掉出来的半截发辫,微微颔首,带着几分探究问道, “那处花房是在祭奠谁?”
“是达来。还有花吐古拉镇外那堵除了占地方,没什么用的青石城墙,也是老五给达来建的,达来最爱关中的风貌物什了。”
“老五那孩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