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活像个扭捏得受气小媳妇。
“那是谁,我不能知晓?” 容温昨夜没睡好,今日起床两只眼皮都在跳,很是惹人烦躁。
如今察哈尔这个含糊做派,越发让她心绪不宁。
“不能。”察哈尔保证,“公主放心,属下以性命起誓,此行绝对不会危及你半分。就是……有人急着见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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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从对容温半摊牌后,车队行程越发吃紧,连夜里都在赶路。
容温揣测过察哈尔口中的‘有人’究竟是谁,但一直没个头绪。
直到她一觉醒来,发现自己乘的马车,正过军营哨卡。
“老台吉?”容温盯着帐篷前来迎接自己的人,很是惊诧,一时间竟怀疑自己还在做梦。
“我知道公主满腹疑。”老台吉鄂齐尔神色郁郁,勉强一笑,解释道,“达尔罕王与郡王此时正在帐中等候公主,所有疑惑,进去便知。”
容温迟疑片刻,跟进了帐中。
只见达尔罕王与多罗郡王这对喜好热闹,性情相投的堂兄弟此时正对立而坐,却是相顾无言,帐中气氛沉默得有些诡异。
此情此景,容温心中压抑了几日的不安被无限放大,面色霎时苍白如雪,手脚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