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好语,居高临下打量容温,言语间有股冷硬的威胁意味,“公主究竟想做什么?”
容温不为他的冒犯所动,认真道,“我不会害他。对了,额驸去了乌兰木通,与西边联络不便。如今,可是由你暂管漠西事务?我希望你能帮我个忙。”
察哈尔不吭声,大有容温不说明自己的意图,他便把她当贼防的意思。
容温无奈摇头,苦笑道,“你随我来。”
小院只有巴掌大,察哈尔一眼便瞧出容温去的方向,乃是喀喇沁世子三丹夫养病的东厢房。
“公主,你这是要找世子?”就算蒙古男女大防不严苛,可也断然没有已为人妇的公主天不亮往年轻男子的房里去的道理,察哈尔不由皱眉道,“属下去帮你把人请到小厅。”
容温看了眼天边泛起的鱼肚白,摇头,加快脚步,“没时间了,不必过多讲究。”
察哈尔还欲说什么,他们一行三人已到了东厢房外。三丹夫起床了,正半倚在廊下条椅中,看他养的那两只银灰鹰隼分食鲜肉。
见到容温,三丹夫眉梢一挑,眯缝眼底闪过一丝精光,开门见山道,“公主这个时辰来,是有要事相商?”
他可是记得清楚,容温在亲眼目睹那些喇嘛